的,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感情,期待着他的垂怜。 只要他点个头,她就愿意倾其所有。 可是最后,他只跟她说了一句,你就当我不存在了吧。 多么残忍。 但即便这样,她在转身时依然在想,只要他叫住她,她仍然愿意跟他一起留下。 她就是这么没出息。 说能做到忘记他时说得那么硬气,一扭头就哭得跟狗一样。 乔安歌抹了把脸上的泪,觉得自己又哭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