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煤渣地上,韩舟带着眼镜,耳套,脸上画着记忆中的树先生的妆。 手里夹着一根烟,手臂举着,往上一提,袖子往下一落。 “哎!” “以前我们村儿有两个树先生,后来我出去打工了,只剩一个了。” “无言谁会凭栏意,树先生竟是我自己。” 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。 王希雅给剧组安排的化妆师本来就是行业里非常厉害的老师。 经验丰富的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