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了快上千人!” “他能干的出来这事,不奇怪,在非洲,人命比草还低贱,没有秩序的地方,死多少人都不奇怪!” “这就奇怪了,蒙博托之前不是经常被人夸成仁君嘛?怎么现在突然转性了?” “有爹了啊,那就不装了呗!” 薛帕德将报纸合上,丢在桌子上,然后拿起一旁凉透的咖啡,喝了一口之后,他当即对着餐厅另一头的厨房高喊道。 “埃米尔,咖啡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