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听榆觉得很烦,明明都已经放下了,可问出这个问题时,她还是会有所期待。 如果商彧说出了她想听的话,她会不会不顾一切再赌一次,扑进他的怀里,像以前那样毫无底线又厚脸皮的撩拨他,赖着他。 她想,应该会的。 骨气这个东西对她来说,真的是有时效的。 可车内安静了许久,商彧都没有说话,那一点点期待被堙灭,最后导致有些恼羞成怒的发起火来了。 “你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