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魏先生,还请你管好自己的嘴,郑少歌先生,是我们万宝楼的贵客。 他不仅拍下了那根铁棍,还租下了那间包厢,现在你所在的六号包厢,已经属于郑先生了。” 展台上那位,身穿白色礼服的侍女,面色愠怒,冲着六号包厢的窗户,毋庸置疑道。 她说话的语气,听上去比较温和,但仔细听就知道,其中包含着态度的转变,以及称呼上的不客气。 之前她称呼魏奎阳魏少,而此刻却变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