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那之后起。” “老奴便发誓,哪怕还有区区几日寿命,也要找到国师府后裔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 “苟且偷生算得了什么?背负骂名又如何?老奴生是国师府的人,死便是国师府的鬼啊!” 说到这里,他再次潸然泪下。 我没来由感到一阵心抽。 因为我知晓,国师府的覆灭,并不仅仅让我失去了父母,还有无数曾经受国师府庇护的孤野流民。 或许眼前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