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。 我也不等这老道士回应,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铜镜,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往上面画了一道简单的符篆,那一道阳气形成的光柱,立马就黯淡了下去。 “哟呵呵,小子,你居然还会‘休术符’,写的如此端正,你该不会和老夫一样,也是出自名门正派吧?” 我淡淡回应道:“名门正派?我看你也不像是名门正派的人,连搂着女徒忆当年这种诗都写的出来!” 凹脸老道士听我这话,哈哈大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