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路咩？」

高文彪沉默下来，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。

李文航眉头微微挑起，有些不悦道：「是你的人主动来找我的人报仇，而且为的还是他在其他字头的徒弟，又同你和记无关，现在你求我放他条生路，万一我的人出了事，难道你还指望我放他走？高老兄，不是我不想给你个这个面子，但这种事你叫我怎么答应？」

「我知你难做，我不会强求你的，如果真闹出了人命，你不需留手，可如果这件事有缓和的余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