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嫁人!” “已经有人来过这里了。采尼再怎么马虎,也不会直接睡在床板上。”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凌乱的床铺上,被褥被掀在一边,露出毛糙的松木床板,枕头丢在窗台上,用利器划开一个大口子,填充的荞麦皮洒了一地。 是杜伊干的,要不就是阿尔弗雷德或卡斯帕。不管怎样,他们已经像犁地一样仔细翻找过,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,同时破坏了现场,什么都没留给我。 我有些失望,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