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匕首划开皮肉的声音,却是没感到疼痛,他捅了他自己? 这位兄台怕是有些大病! 沈惊雁出神地望着穆喆轩,夜色中依稀能听到穆喆轩急促的呼吸声,似乎痛到了极致。 真是麻烦! 沈惊雁一把掀开他,接着烛火的微光,她看到沈惊雁的腿侧有血,“你果真是疯了,连自己都捅!” “沈惊雁!你真是什么都不懂!把那块白布拿过来!”穆喆轩喘着气说道。 沈惊雁猛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