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昨日也未有伤,难不成是昨晚磕碰的? 沈惊雁不由得沉思,可是她从饮酒之后的记忆统统都不记得了,只觉得浑浑噩噩之间做了些事,却又没做事。 “对了,小姐,你昨日可问出什么了吗?”银子见沈惊雁也不知道有伤,又看这伤并不严重,自然也就没了八卦的心思,反而是昨夜饮了酒也没见这院子里闹出什么动静,这才开口问道。 沈惊雁摇了摇头,“我不记得了,我只记得我饮了酒,可是我连饮了多少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