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顾轻歌才松了精神,这一放松,数日来的疲倦便猛然袭上心头。 顾轻歌眼前一黑,从马背上滑落,跌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。 所幸河水并不湍急,顾轻歌只是浮在岸边,并未顺流而下。 耳边只是那潺潺流水声,后来仿佛来了人,顾轻歌却是没有精神,只能睁眼恍惚一看,只见一双乌金靴立于眼前。 再次醒来时,顾轻歌却是在一处厢房中。 这厢房说来也奇怪,过分香艳了些。暂且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