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叫不上名字的药粉,让她把脚搁在草席上晾着,转头拿起了她的鞋。 “嫂子给你说,这鞋底要纳得厚厚的,你这鞋底跟纸片似的,能不磨泡吗?” 秦舒眉听着牛壮媳妇的数落,心里一阵汗颜,原主生在国公府,出门都是让人抬的,用走什么路?这鞋的装饰性倒是比实用性大得多。路上踏了好几脚泥,这鞋本来的颜色和料子早就看不清了,连装饰的优点也不复存在。 “妹子,你试试这双,嫂子新做的,本来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