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眉一人在车上和两箱银子干瞪眼。 啊!撩完就跑! 这人不讲武德! 秦舒眉哪还管的上银子,她双手捂住越来越烫的脸颊,身子弓成了虾米。 马车在装潢华丽的酒楼前停下,延昌连马都栓好了,也没见秦舒眉出来。他撩开了帘子往里一望。 不得了!娘子的脸怎么红成这样!连手也是红的!莫不是着凉受了风寒? “娘子,你还好吗?要不要请郎中来看?” 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