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郎中,直到他嘴里吐出了“无碍”两个字,紧绷的身体才猛然一松,眼中流下了庆幸的泪水。 徐定坤虽然挨了大哥的训,但还是拽住正在开安神药的郎中,语调里颇有些不依不饶。 “刚才我家振英被猛击了后背,还被用力捣了上腹,这难道对孩子没有损害?” 郎中闻言神色一肃:“是如何拍击?又是如何按压上腹的?” 有了他这么一问,徐定坤仿佛找到了兴师问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