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求之不得。 “幸好咱们流放了。” “这话怎么讲?” 杨昭全对她的惊人之言已经见怪不怪,放眼大殷,也就她一个人会说出这种话。听她这么说,也只是挑了挑眉毛,又扭身在妆奁盒子里给她拿相配的钿花。 “你看看,徐府里人也不算多,但是光徐定坤一人,便能唱出三台戏了。再加上剩下那些,凑个戏班子那是不在话下的。” 杨昭全点点头,后宅本就是是非之地,事情自然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