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带”。 但可惜别说安全带了,这马车就连个软包都没有。 秦舒眉呈自由落体状,和车内的其他物件一起翻滚倾斜,直到脑袋重重磕上了马车壁,才堪堪停了下来。 耳中鸣响不断,车里放的杂物砸在她身上,身侧和胸前湿漉漉的——那壶她没喝到嘴里的茶,终究还是打翻在她自己身上。 哪儿哪儿都疼,胳膊和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。车外的惊叫怒骂声忽近忽远,连听都听不太明白。 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