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混进队伍中,将秦舒眉绑了出来。 “二老爷也只是要打他俩一顿出气,她男人自有贼匪在那边揍,咱们光料理了这个小娘子就成。” 他抛了抛手中的香囊,塞在怀里,转身就准备上马。 “怎么?这就准备走?不玩玩了?” 绑了秦舒眉的男人仍旧恋恋不舍,向着麻袋的方向频频回头。 “你可擦擦眼睛看清楚,这可是老将军的座上宾!可不是咱们平时绑的那些,没人护着的人,你想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