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延昌的话,延吉暂停了自己偷偷挖药的手指头,瞪大了眼睛:“快马?郎君这样怎么受得住颠簸?跑到半路便要不行了。” 延昌一巴掌拍在他停在半空的手背上,看他擦得差不多了,把金疮药的盖子“啪”地合住,忽略了延吉哀怨的眼神,神色如常地解释。 “从此处到良州,骑马也就五六个时辰。但若是乘车缓行,得一日多才能到,不仅郎君难撑得过去,还更有可能遇上第二波、第三波贼匪,生还更是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