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眸子如混沌的深潭,不辨喜怒。 甘守元笑容不变,忽略掉了他的问题,自顾自地奉承。 “殿下乃是陛下亲弟,文韬武略样样精通,此时受困乃是龙困浅滩,有朝一日,必能自行脱困,一展抱负。” 甘以雯在旁边小鸡啄米似地点头,不肯从杨昭全的榻前挪开,几乎是被她哥哥推着后背推走的。 待甘以雯的衣角也消失在屏风后面,杨昭全微抬嘴角,机械般地重复。 “阁下为何会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