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已经知晓,就便别再惺惺作态。是老相国派你来的吧?” 杨昭全的声音中含着微微的厌烦和倦怠,再抬眼时,眸中除了平静,什么也没有剩下。 甘守元合起折扇,在烛台间踱步。他拾起铜剪,将烛芯中卷曲的黑芯子剪去,火光渐明,烛焰温暖的光在他的脸上跳跃,衬得他身后的影子愈发黑暗。 “皇上英明,老相国也不傻。疏离、夺权、流放,你兄弟二人倒是演得一出好戏。” “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