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嘴里灌了一口水。他喝得很急,来不及咽下的水便从嘴角流下,少年扯过衣襟擦干净。 秦舒眉这时倒头脑清明了些,不似刚看到人时急迫。 “车夫只说来了客,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要找的人?” 少年不慌不忙:“我们都去甘家打听了,他们几日前确实迎了一位郎君进府,但不是大张旗鼓迎进去的。那郎君身长八尺有余,连小板车都快躺不下,面目俊朗无双,反正听当日帮忙抬人的话里说,活半辈子,就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