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个国家便已经生病了。” 朱厚照一愣,呐呐道: “生病了吗?” “请先生言之。” 说着便起身对着余飞作揖行了一礼,余飞哪敢受,连忙让开道: “朱兄不必如此,在下定会知无不言。” “好,还请余先生指教。” 余飞心中暗赞这位太子的聪慧,从开始的余兄到现在的余先生,转换如此自然,非常人所能也。 “从古至今,除了秦汉,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