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在河南一待便是四年。” 余飞笑着摇了摇头道: “陛下说笑了,能做实事,为天下出力,臣心中只有高兴,却是没有委屈的。” 朱厚照点点头,说了句“先生国士”,斟酌片刻才道: “朕只是引导刘瑾想要稍稍清查军屯,刘瑾便遭到如此反噬,朕思来想去还是朕军中威望不够,朕想御驾亲征。” 余飞听得此言,想了想后点头问道: “不知虎贲军训练的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