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茂才心中如同山上那虚无缥缈的云彩,一点都不踏实。 谁会相信大病一场,把所有科考知识都清空,却多了过目不忘的本事。 啥都忘了,要这本事何用? 这事太玄乎。 听起来就像神棍在忽悠。 杜茂才再没有追问,他提笔疾书,一篇三百字左右的文章一挥而就。 这是前几天他写的一篇散文,除了他其余人没有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