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嗡作响。

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，方国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了。

史无前例的压迫感，逼得他根本就无法呼吸。

这种暗无天日的逃亡生涯，他已经受够了。

奈何自己身上背负着多条命案，还涉嫌重大的经济犯罪，如果自己现在公然出现在彭伦和陈晓依的视线里，注定只有死路一条。

每天带着惶恐入睡，深夜总是在噩梦中惊醒，一天到晚都是身心俱疲，根本就提不起任何的兴趣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