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离不得我?” 李娇儿咬着唇,攥着拳头,指甲深深扎进了掌心中。 薛镇的话让她无法反驳。 自己空怀技艺,藏着母亲留下的手札,在当今情况下,确如稚子怀宝入闹市。 陈国人既然盯上了自己,一次不成,还有二次、三次……而仁心堂与机巧阁不过是升斗小民的买卖,哪儿有实力对抗一国之手段? 那被逼到最后,自己又能做什么?是带着亲友赴死?还是被迫事敌?亦或者将母亲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