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。 “小姐,”云团还乱着呢,但仍旧安慰她道,“小姐别难过,救人一命是应该,只是奴婢没搞懂,她怎么就成了陈国探子?难道世子与她一起那么久,都没发现?” 李娇儿没有回答,看着眼前静谧的树林,半晌才道:“云团,我饿了。” “啊?哦,有点心的,”云团忙解下荷包,拿出个小巧的桃花状酥饼给了李娇儿,“水在老爷的药篓里,我去拿吧。” “不必。”李娇儿小口吃着,对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