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恼怒了,沉声道: “你们放肆!” 提着灯笼的狱卒,吓得再次跪倒,差点儿摔灭了灯笼。 “殿下,”还是牢房中的薛镇先开了口,纵然满身是伤,但他说话时的语气依旧平和,“恕臣这等形状,不能见礼了。” 别的刑伤不算什么,唯独左肩被将督使枪扎的贯穿伤太过严重了些。 这么下去,即便离了牢房,他的左臂怕是也要废了。 但越这样,他越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