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 齐赟神色更加暗淡了,垂下红红的双眼道: 「夫人,那是淮王,又是舍妹主动做的那等丑事,我们又能如何呢?」 说罢,他还擦了擦眼角,似乎在拭泪。 李月娇嫌他戏演得太过了,但依旧笑意不变。 横竖如今平静得很,敌国的,秘密的,刺杀的,京城的,连镇北军营那边都无甚消息传来,今儿有个人肯给自己演戏瞧瞧,那不管他是为什么,李月娇还是很有兴趣看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