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回到隔壁房间,准备休息。 雾气弥漫房间,我觉得格外不舒服,顺手将房门关闭,又用小桌子堵住。 屋子里的雾气消失,我仍然被一种紧迫感包围。 这一次,我不敢再睡,而是盘膝坐下,以修行代替睡觉。 孙鸣金有些担忧:「大哥,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还要守夜,身体吃得消么?」 我说:「不知怎么着,我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,怎么也睡不着。」 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