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古林之中剥夺出来,你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吗?”“当然知道!”青榷点头。恢复血肉之身的他,穿着银袍,脚踏雪鞋,白净而整洁,棱角分明的脸庞没有想象之中那般凌厉冷漠,反而略显儒雅,像是一位书生,又似是一位剑客。很难以想象这两种气质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!“我浑浑噩噩了数万年,抛弃了生我养我的宗门,不经世外沧桑,未曾哺育后辈门人,这是我毕生最大的遗憾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