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。 苏文嫣抄了一桌子的书,手都有些酸软。 丫鬟为她挑着灯,外头有风声,才走到门边一看,惊得立时跪了下来。 “太孙!” 岑瑱绪从门里进去:“屋里怎的这样黑?” 丫鬟怯懦答:“是苏孺人的主意。” 岑瑱绪走进书房,就见苏氏正伏在案上埋笔。 所谓红袖添香,苏氏身段了得,一席单薄的外衫也盖不住她亭亭玉立的身姿,这其中的厉害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