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环不解。 “奉仪,太孙不是免了您的抄书吗,况那宋婕妤,也已经禁了足。” “禁了足,也有解禁的一日,今日免了抄书,不代表明日还能免,我提前抄些,留着备用。” 银环挑着灯,看自家这位奉仪,越看越惊心。 奉仪生得美,可心思然不如面上那样好懂。 她说这话,就好像,早晚还会受罚一样。 就像是,已经知晓了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。 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