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良娣扶着额头,“是,唉,苏承徽,我刚刚那都是无心之言,只是替你有些叫不平,你别当真。” “不当真,宫里的事,殿下说了算,也劳曾良娣你为我考虑,改日我去你院里做客。” “好啊,苏姐姐你随时来。” 回了暖香阁,银环还记着路上曾良娣说的话,心里也很是不平。 “主子,曾良娣说的一点不错,就因为太孙嫔背后仗着太后娘娘,就什么好处都叫她占了。宫里,也只有曾良娣一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