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巴黎戏剧院里千呼万唤不出来的戈多不一样,我等的公交车终于在我犹抱大衣半遮面的视线里出现了。三十分钟后,戴着鸭舌帽的公交车老司机终于将车缓缓地开到了我的脚下,他用一个爱上不上的眼神意识我快点上车。我琢磨了下,有这时间我都可以步行回老家了,但令人大家喜闻乐见的是我却傻傻地等了半天。 公交车面向我这边的车身上有两个广告,左边的那个广告是一幅诗意盎然的连环画,画面上有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