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懒洋洋地从空中洒下来,将大千世界披上了皎洁的梦幻色。清风徐来,将窗外阵阵的野花香送到了我不通气的鼻子前。现在百里之外的滔滔江水该涨潮了,如果不是我的右腿骨折得不要不要的了,我一定风风火火地去捉大螃蟹,然后转身高价卖给那些没有捉到螃蟹的人。我床边发春的名叫“警长”的黑猫在春季的夜晚里发疯地喵叫,不过我对此表示理解,要不是担心扰民的话,单身的我也想浪叫几声,以排解心中的苦闷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