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种近乎单挑的对决,人和倒还在小;天时影响也不大;最重要的,是地利。” 没有五官的木人在烈焰中陷入沉默,虽然不知道它此时是何种神情,但白泽认为他应该已经猜到了问题所在。 “余榕,你能‘跑步进入天罡境’,能将我们给囚困院中、切断与外界的联系,靠得不都是孙府藏风聚气的风水格局么。”注视着败局已定的树妖,白泽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。 “这份地利,也为我所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