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衣物没有逃过一劫,被白泽手刀的余力给斩开。 红衣散开,余槐不着内衣的娇躯苍白如纸、微露酥胸。但是白泽的目光并不在那里——他看见的,是如血管般遍布余槐体表的枯藤。 并不因为显露胴-体而感到羞愧,余槐垂手而立,用那双冰冷的眼神注视白泽:“为什么怀疑是我?” “我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,”白泽直视着余槐的双眸,从那双眼睛里,他看见惊讶、看见迟疑、看见怨恨,也夹杂一丝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