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动了杀心。 将刀指向了为首的癞头汉子,白泽狞笑:“那就从你开始吧。” 下一秒,他的身影骤然消失。 癞头汉子只觉耳畔风吹,丝丝一凉。他抬手一摸,瞳孔震颤——左耳朵已经在手心里血肉模糊地躺着了。 “咿……咿啊!!”癞头汉子一声怪叫,但脖子上紧随而至的冰凉却令尖叫戛然而止。 “收声。”不知何时,白泽已经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从他后方,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