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白泽起身,又冲墓碑深深一拜。 “爹,虽然现在这副躯壳里不是您的亲生儿子,但身体仍然是。如果强行解释,现在的我算您半个儿子。” “作为您生物学上和社会意义上的儿子,我如今痛改前非重新做人,您老人家应该也可以放心的走了。” “但是为了事情真相,为了您和秦南的死能够有个明白,为了东武城、甚至是整个营州百姓的安危,我还是要做这件大逆不道之事。” “您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