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下午就要去比武么,怎么还敢跑到我这里来?” 小院里,白泽摆开一张桌子,从临近一家好酒楼带来些酒肉菜蔬,与徐慕雪痛饮。 “不过就是跟人打一架罢了,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,我为什么不能来。”喝一口酒,白泽吐出舌头来,“这酒好辣。” 再看对面,徐慕雪咚咚咚一碗酒下肚,面不改色。 白泽感叹:“我觉得你能跟水芝一较高下。” “水芝是谁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