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兄长的搀扶下,赵文恬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。 他脸色很难看,既有战败的羞耻,又有被白泽以德报怨的惭愧。 “白泽,方才……多、多谢了。” 最后那一声谢,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。白泽勉强听了个大概,摆了摆手:“别谢,应该的。咱俩那点仇怨,还犯不上让我见死不救。” 何况他也没安好心——昨夜他戳死了王良,审问了红杏,大差不差地摸出了事情的轮廓,叶随风也主动显露身份。讲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