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待众人吃得差不多时,胥文相便端起茶盏抿了一口。 “周主簿的事情本县也知道了,此番周主簿到本县真是使我衙署上下都蓬荜生辉啊,”胥文相语气一转,“只是这一段县里的事情有些多,怕是一些礼仪没法按期举办了。” “不妨事,都是虚礼,我也只是个小小主簿罢了,不办也是可以的,”比起到任的一些礼仪,周侯灿反而对这一段发生的事更感兴趣,便转而发问,“只是不知最近这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