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吴百岁,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,戴了一顶黑色鸭舌帽,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口罩,完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,所以,即便是熟悉他的人,也认不出他来。 “你是谁?你凭什么说我的画是假的,又凭什么说我是假冒的?”舞台上的一白山夕,一改之前的不修边幅之态,一张脸彻底冷了下来,他盯着吴百岁,很不悦地开口道。 吴百岁淡淡地回道:“一白山夕,所著之画,皆在十二年之前,那个时候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