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中,没有惧意,只有隐隐的怒意。 钟隐容闻言,立马上前,对着齐洪盛小心翼翼地解释道:“大使者,他不是我们这里的人,不太懂规矩,所以才闹出了这么一系列的事,不知者不罪,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我们这次。” 一番话,钟隐容说得谨慎又胆颤,换做寻常时候,她绝不敢和天启宗大使者这么说话,但今天,她已经入了绝境,她只能豁出去辩解了。 齐洪盛听了钟隐容的话,却是目光一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