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和他的大刀,已经被运回了刀家,搁置在大堂中间,刀家人围在这副残骸周边,神色沉痛,目光悲愤,情绪激动。 整个大堂充斥着无尽的悲与伤,愤与恨。 “我的锋儿啊!”刀锋的母亲洛涟漪,已经哭天抢地了好几场,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呆呆地呢喃着,每一声呢喃,都是那样的悲怆,她痛苦到了极致。 “这件事,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,尊盛,我们刀家,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屈辱啊。” “是啊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