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伤,伤势情况到底如何,我家族治伤,无论伤重伤轻,必须要本人亲至,才可对症而治。我没有亲眼见到他本人,也就不好妄下定论。” 听到这话,吴百岁忍不住就皱紧了眉头,因为他并不知道吴赖现在在哪,也不知道他这种伤情,能不能受得了长途跋涉。 “老前辈,请问还有其它方法吗?”吴百岁沉吟良久,终是不死心地追问了句。 白胡须老者继续拂须,陷入深思,思考片刻,他便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