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外滩可是一个好地方。”我笑道。 “是呀,这丫头就喜欢往闹市钻。”谢高义说着话,对着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,示意我在餐桌前坐下。 “林兄,今晚能喝一点吗?身体怎么样了?”谢冰在我对面坐定,接着拿起一瓶红酒。 “可以喝一点,身体基本上无碍,就是无法做剧烈运动。”我说道。 听到我的话,谢冰忙给我倒了一杯酒,而谢高义和谢夫人也坐了下来,特别是谢高义,他坐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