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？都是空的。」

水灵笑道：「其余都是空的，上面放个装金银珠宝的，我出城的时候好不小心把箱子落下，让里面的东西散出来，诱惑那些海盗去城外拦截我。」

苏勤点点头，「那白展出去又是做什么？探路吗？」

水灵摇头，「不是，我让他去散播我要逃走的事儿。」

苏勤眉头皱起，上下打量水灵，「你怎么……变傻了？」

水灵茫然的问：「我哪儿傻了？」

苏勤摇头，